与上一次离开京城相比,京城没有变化。
杨报国回到京城没有看到流民。
京城权贵如云。
市井繁华。
运河的尽头,从南方运来的物资挤满码头。
一派祥和之气。
京畿外各重镇则严防死守,不让难民流窜到京城,如果京城里满是难民,那岂不是说明朝廷上的大臣无能,如今靠着拥立之功上台的东林党人绝不会允许。
辽东吃了败仗,丢失了大片的疆土。
精兵尽失。
谁的责任呢?
皇帝御前,大臣们各自指责。
东林党说是楚党的责任。
楚党说熊廷弼在任辽东经略时,辽东可是好好的,反而无端端召回了熊廷弼,让袁应泰继任辽东经略,才有了如今的恶果。
东林党说正是因为对方多年来的恶政,才有了辽东的败局,非一日之寒。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小皇帝不知道谁说得对,被吵的很烦恼。
还是魏大伴最好。
他从来不让朕烦心,只会让朕开心。
回到了后宫,老太监魏忠贤和客氏在后花园准备了精美可口的零嘴,还布置了斗鸡,斗蛐蛐的游戏,看得小皇帝开怀不已。
“辽东说要钱,各部也说要钱,东南则说他们的苦,想让朝廷免税负。”
“还有兵部,他们说朝廷拿不出抚恤。”
天启小皇帝虽然爱玩,可是也知苦恼,内心有事情挂念,哪怕是玩也无法尽兴,闷闷不乐的说道。
“外头的人天天把万岁爷挂在嘴上,其实最无君无父,他们可不管事情,只想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逸,官官相护,三年考核一到,凭着私情拍拍**换个位置做官,只留下遍地漏洞,否则小小的蛮夷,如何能糜烂偌大的辽东。”
老太监魏忠贤听到小皇帝的抱怨,立马上眼药。
天启小皇帝忍不住点头。
天下交给官员们治理,结果治理成这样,才登基半年的小皇帝,因为父亲才登基一个月,导致他没有受到过太子的教育,连京城大臣们都没认清,非常同意魏忠贤的说法。
不是官员们的责任,难道是皇帝的责任?
既然不是皇帝的责任,那肯定是官员们的责任。
“杨涟、左光斗他们在朕面前整日讲大道理,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但凡朕说错一句,他们从来不饶过朕,一定要让朕同意他们的道理。”
“朕就觉得那熊廷弼不错,早知道今日,当初就不应该听他们的,把熊廷弼撤回来,以致今日辽东大患。”
魏忠贤顿了顿。
魏忠贤也觉得熊廷弼还行。
不过这老家伙油盐不进。
明明是东林党对付他,自己还想着拉拢他,谁知道此人拒绝了自己,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一口一个阉贼,气的魏忠贤牙痒痒。
他可不会为熊廷弼说好话。
客氏见魏忠贤没有说熊廷弼的话坏,忍不住看了眼。
等离开了内宫。
客氏好奇的询问。
魏忠贤笑道:“熊廷弼还是有才的,杂家手里又没有人,何必得罪他。”
客氏恍然大悟。
内廷里有王安,外面有东林党。
魏忠贤连内廷都没有拿下,外面的大臣谁把魏忠贤当回事,自然没有读书人投靠魏忠贤,所以魏忠贤没有借助在皇帝身边的便利,说熊廷弼的坏话。
倒不是魏忠贤懂得大局,而是魏忠贤手里无人可用。
说着说着,魏忠贤一把搂过了客氏。
客氏不到四十,风韵犹存,是小皇帝的乳母。
魏忠贤五十出头。
两人光天化日搂搂抱抱,也不怕圣人知道后怪罪。
实在是两人知道小皇帝的性格。
不但不会怪罪,反而会成全两人。
后宫里。
小皇帝没有生母看顾,反而有个他祖父的郑贵妃,父皇的李选侍,两人都不是好东西,小皇帝从小就怕她们,所以十分依赖客氏。
客氏呢,又遭到读书人的敌视和弹劾。
遍观内廷,与她同病相怜的魏忠贤自然成为她依靠的对象。
两人抱团取暖。
没想到一加一的威力远大于二,两人反而如鱼得水,在皇宫里的权势大涨,因为两人是小皇帝安全感的来源,小皇帝巴不得二人关系好。
“外祖。”
“孙儿看中了一片地。”
杨报国见到魏忠贤。
魏忠贤和客氏在一起,客氏热情的为杨报国亲自倒茶,客氏很喜欢魏忠贤的外孙,这小子胆子大,胆子大就敢和读书人作对。
客氏笑道:“不过一片地罢了,看你急的。”
杨报国接过客氏递来的茶水,一口气喝光了,仿佛牛犊子一般健壮,让客氏越发满意。
“哪里的地?”
“置地是好事,恩泽子孙。”魏忠贤不以为然。
杨报国虽然姓杨,身体里流着一半老魏家的血,比起怯弱的侄儿,魏忠贤越来越喜欢这个外孙,置办土地是成才的表现,比卖祖宗土地的败家子要强。
“汤山那里的土地,孙儿估摸有两百顷,都是上等田地。”
“噗。”
听到外孙的话,魏忠贤刚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客氏手一抖,手里的茶壶差点掉下去。
吃对食的两口子,被少年的大胃口吓住了。
“多少?”
魏忠贤怪异的确认。
杨报国耸了耸肩,义正言辞的说道:“嘉靖朝所谓清流的头头,徐阶徐阁老,人家在自己的老家,江南繁华之地兼并了二十四万亩的土地。”
“孙儿只不过想要两万亩而已,瞧把外祖您给吓得。”
凡事就怕对比。
听到外孙的举例,魏忠贤也羞愧了起来,亏自己平日里向外孙吹嘘自己的能耐。
魏忠贤一辈子就好面子。
哪怕吃了多年的苦头,唯独这个性子是改不了的。
刚才还心惊胆战的客氏,经少年如此一说,突然也觉得合情合理。
清流都能兼并几十万亩田地,还是繁华之地,自家的孩子不过要几万亩,可比清流要廉洁。
“这事容外祖谋划一番。”
魏忠贤拖道。
杨报国可不会给魏忠贤拖延自己,直接道:“外孙已经想好了,以侵占马场的名义,直接把人家抄家充公,然后转到孙儿手里。”
“真侵占马场了?”
魏忠贤好奇。
大明内廷用马由内廷衙门御马监负责,地方牧养官马机构为苑马寺,各有自己的马场,所以御马监在京畿有不少的马场。
“不知道。”
杨报国摇了摇头,又说道:“肯定是占了的。”
听到外孙的回复,魏忠贤气笑了:“占了就是占了,没占就是没占,如何没占就是占了。”
“官字两张口,说他占了就是占了,人家徐阁老可以做的事,我们为何不能做。”
魏忠贤呆了片刻。
仔细看了看外孙,想要看外孙是不是认真的。
反倒是客氏再也忍不住,捂着嘴笑出声,随后推了魏忠贤一把,嘲讽道,“做官的道理,你得跟你外孙学。”
魏忠贤老脸一红。
外头的人都说自己是大奸贼。
比起外孙,魏忠贤觉得有些羞愧,自己竟然还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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