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庶妹当众背出《静夜思》时,我就知道她也是穿越者。
那日她一举成名,迫不及待跑来我跟前挑衅。
她说人人生而平等,嫡庶尊卑就是放屁。
属于我的太子妃之位,她要定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作死。
这一次,我不会再救她了。
我叫宋南枝,为救一个轻生的女孩落水后,我穿越到大盛朝同名同姓的相府嫡女身上。
此刻我正在长公主府的桃花宴上,听庶妹宋意柳当众背诵《静夜思》。
她在众人的掌声中扬起嘴角,又接连背了好几首中小学必背古诗词,一举成名。连与我有婚约的太子萧祁之,目光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身上。
回府后,她迫不及待跑来我跟前挑衅:「人人生而平等,嫡庶尊卑就是放屁。」
「你的太子妃之位,我要定了。」她斜睨着眼,满脸不屑,「我何娇娇想要的男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话一出口,她似乎也意识到不妥,切了一声后大步离开。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贴身丫鬟青雀才开口:「小姐,二小姐口中的何娇娇是何人?」
这个名字我当然记得——那个轻生的女孩。
那日我路过大桥时,她正坐在栏杆上直播,一遍遍重复着自己和前男友的名字,还冲围观人群大声喊道:「你们快去帮我叫他,一个小时之内他不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刚下过雨,栏杆很滑,她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在水里大声喊着救命。
我跳入水中救她时,她双手死死锁着我的脖子,将我拉入水底。
再次醒来,我穿越到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朝代。
我是一个古籍修复师,穿越前正在修复这个朝代的史书,刚好修到懿馨太子这卷。
史书总结他短暂的一生,只用了寥寥几笔:「懿馨太子萧祁之,惠武帝长子,能文善墨,素有仁心。于大盛十九年三月初九,与吏部尚书之女踏春坠湖身亡,时年十七。」
算算时间,这个短命的太子只剩下十日的寿命。
而这些我不准备告诉宋意柳,确切来说是藏在她身体里的何娇娇。
她那日在我跟前放了狠话,回去后也没闲着。
她给萧祁之写了信,附上「新作」的诗词,又找来府上的绣娘,要她们连夜赶制出一批内衣。
「小姐,胸罩为何物?」丫鬟青雀眨巴着大眼睛,满脸写着好奇。
「二小姐说是肚兜,但她让绣娘往里面塞很多的布料,看起来厚厚的。」宋意柳的贴身丫鬟翠芝红了脸,「她……她说女子穿胸罩会让胸部显得更大,还说男子都喜欢这样的。」
翠芝是我那名义上的母亲丞相夫人,安排在宋意柳身边的人。世家大族的夫人执掌中馈,都会往各个院里安插自己的人。
每个朝代每个阶层的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生存哲学。
像何娇娇这种刚穿越来就我行我素,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她与众不同的人,是最蠢的。
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这一次,我不会再救她。
三月初九这日,萧祁之果然去游湖了,只不过一同前去的人换成了宋意柳。
从第一封书信开始,此后两人鸿雁频传,唱和不绝。
「太子殿下亲自来接二小姐,她不仅拉了殿下的手,还……还亲了他一口。
「小姐,殿下可是您的夫婿,您真不打算管管吗?」
青雀急得跳脚,我只是笑了笑,「随她去吧。」
她既然上赶着要去送死,我不想拦她。
果不其然,没多久传来萧祁之失足落水的消息,与历史不同的是他被太医救了回来。
原来,历史是可以被改变的。萧祁之和那位吏部尚书之女的命运,因为宋意柳的介入而发生了改变。
那,一个朝代的命运也能改变吗?
史书记载萧祁之死后,惠武帝一病不起,没留下立储诏书便撒手人寰。而后他的兄弟们开展了长达三十年的夺位之争,时局动荡民不聊生,直到被灭国。
而今萧祁之没死,我突然期待能改变这样的结局。
宋意柳回府时惊魂甫定,把院门关得死死的。但凡看过几集电视剧,她都应该知道若今日萧祁之身亡,她会是什么下场。
我以为她至少会安分一段时间,没想到第二日又派人往太子府送了东西,还拿着萧祁之赠送的玉佩来我院里,说他承诺会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的目光带着一抹鄙夷,「宋南枝,你是嫡女又怎样,太子哥哥爱的可是我。识趣的就自己提出退婚,别挡在我们中间招人烦。」
走近了看,宋意柳的长相虽不算美艳,但胜在肤白。加上一双溜溜的杏眼,给人一种没有坏心眼的错,放在现代妥妥的小白花长相,眼神清澈我见犹怜,比我这张带着攻击性的脸更讨异性喜欢。
我抬头朝她笑笑,说:「好啊。」
宋意柳不笑了,她眼珠不错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可我说的是真心话。困在深宫里,与众多女子争夺帝王虚无缥缈的宠爱,我才真是脑子有病。
如果她能帮忙推掉这门亲事,我心里还挺高兴的。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真?」
我轻笑,放下手中的书卷,坦然地点了点头,「当真。不过退亲一事,你得让太子自己开口。」
她眸光一亮,送我个讳莫如深的微笑。
宋意柳走后,青雀气得破口大骂,「二小姐愈发目无尊卑,当没人能管她了吗?」
当然是有的。
我那丞相父亲去了西南巡查公务,我那诰命母亲陪皇后上山礼佛还未归。
至于我嘛,只想看戏,不想入局。
但萧祁之拒绝了她。
我去的时候,宋意柳正在砸东西。她把萧祁之送的东西全部砸了,还发怒剪掉了院子里所有的花。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瞪了我一眼,俏丽的小脸凛若冰霜,「他拒绝我,你满意了?」
我一脸真诚:「并不。」
她满脸写着不信,也顾不得装贵女,将剪子对准我恶狠狠道:「宋南枝,你别得意,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你要做什么?」身后响起一道威严的女声,丞相夫人礼佛归来。
宋意柳被禁了足,连带着她的生母柔姨娘也被罚抄了百遍经书。
丞相夫人把我叫到房里,将她这二十年与一屋子小妾斗智斗勇的本领倾囊相授。
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太子是未来的九五之尊,他会有数不清的女人,但你要拿出正室的气度来,要有容人的雅量,切莫妒忌。至于你的庶妹,娘有的是法子拿捏她。」她拉着我的手轻拍了拍,语重心长道,「只要拿捏住她的生母,她哪怕进了太子府,还不是任你搓扁揉圆。」
我只是乖巧应下。
但比起当好一个皇后,死过一次的我只想珍惜生命。况且她还不知道,宋意柳的骨子里已经换了人,柔姨娘不再是她的软肋。
皇后回宫第二日就召见了我。翊坤宫内,她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太子妃人选她只属意我,其他人不过跳梁小丑。
午膳时她叫来萧祁之,又当着他的面将我一顿夸。听到那些溢美之词,我尴尬得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来。
送我出来时,萧祁之问起宋意柳,说好几日都没收到她的回信。
「她被母亲禁了足。」我如实相告。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冷得像冰:
「宋小姐,她撼动不了你的皇后之位,所以你没必要折腾她。
「还有,你以后别在我……孤面前做出这副贤良淑德的样子,令人作呕。」
我勾唇轻笑了笑,「殿下教训的是,南枝谨记。」
他嗤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你把这个给她带去,让她别生气了。」
我双手接过,恭敬行礼后离开。
回去的路上,青雀见我脸色不好,嗫喏开口:「小姐,刚太子殿下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吗?」
我点头。
萧祁之刚刚表达了两层意思:他不爱我,但会娶我。
我烦恼的是后半句,也真正意识到这个婚我逃不掉。
除此之外,萧祁之今日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虽只在桃花宴见过一次,但他作为这个朝代皇室子弟,特有的矜贵气质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与今日的他大相径庭。
虽不能排除他性格里的两面性,但我总觉得有哪不对。
就好像你以为那是一朵栀子花,而它闻起来却是玫瑰的味道。
我把信给宋意柳时,她当着我的面拆开扫了几眼,而后歪着脑袋低笑几声,语气里充斥着炫耀:「他说你呆板无趣,还说只会爱我。」
哦,真无聊。我转身就走,她却冲我吼道:「得不到他的爱,你抢不过我的。」
一阵风吹来,我被那个恋爱脑气昏的脑袋才清醒了些。
真搞不懂,为什么有的女人总这么爱搞雌竞。
得到男人的喜欢,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前脚还为一个男人要跳河,立马又看上另一个人,这样善变的喜欢也很难评。
不过事情很快向着令我俩都不爽的方向发展,看着青雀一脸喜悦跑来让我去接旨,我就知道完了。
册封我为太子妃宋意柳为太子侧妃的圣旨一道来了。
阖府上下一片欢腾,只有当事人的我们心如死灰,宋意柳更是做了件令我瞠目结舌的事情。
她发脾气,不惜用上吊威胁萧祁之赶来见了她一面。最终,萧祁之破例以让她先进门作为安抚,她才停止闹腾。
大盛朝哪怕普通百姓也会先娶妻后纳妾,少数正妻大度才会允许妾室与她同一日进门,妾先于妻进门实属罕见。
此消息一出,皇城之内流言四起,多数人都在同情我,宋意柳此举无疑是想打我的脸。但我都被封建社会包办婚姻了,哪还有心思在意这些。
丞相夫人气坏了,当即就要进宫找皇后,我拦住了她,「妹妹也是相府的人,母亲此去不是打了自家的脸面吗?」
听我这么一说,她方才回过神。但还是气不过,又去找柔姨娘立了立规矩。
时间很快来到宋意柳离家的那日。
她把玩着一箱精致的首饰,炫耀萧祁之如何宠她。
「他娶你不过是因为利益,就算你当了太子妃,也别想获得他的一点宠爱。」
我面色如常,在她跟前坐下,「这话你早就说过了。」
宋意柳撇撇嘴,殷红的唇勾起一抹不屑,「他不可能看上你们这里的女人,封建女性没意思,无趣得很。」
直到她的花轿走远,我还呆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直回荡这句话:「他不可能看上你们这里的女人……」
「你们这里的女人……」
难道,落水那次真正的萧祁之已死,现在这副身体里的灵魂……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
我决定试探一下萧祁之。
等到大婚这晚,房门刚合上他便换上一副冷漠表情,将合卺酒一饮而尽,说:「好了,礼成。」
他朝我坐近了些,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其实你长得还不错,就是心思歹毒了些。」
听这话就知道宋意柳没少在他跟前编排我,比起仗势欺人的嫡女,楚楚可怜的庶女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我不露声色地掰开他的手,沉声道:「臣妾自幼与殿下相识,我是什么样的人,殿下当真不知?倒是殿下……近来变化大到臣妾快认不出了。」
后半句话我刻意放慢了语速,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自然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
我低头揉揉眼,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臣妾及笄时,殿下曾赠一块玉璞,赞臣妾像那璞玉,而今却说臣妾歹毒……」
萧祁之不自然地别开脸,语气却已软了几分,「那……那时我还不知你待庶妹如此苛刻。」
玉璞一事是我胡诌的,他没否认。由此我便可以确定,萧祁之的身体里的灵魂已换。
能被宋意柳三言两语蛊惑的,也不会是什么聪明人。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的老嬷嬷声如洪钟:「殿下,侧妃娘娘一时想不开要寻短见,您快去看看吧。」
萧祁之看了看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我去去就回。」
我定定地看着他,眸光带笑,「那臣妾便等着。」
他一出门我便让青雀打水,卸下一身叮咚作响的钗环首饰。
青雀将宋意柳骂了又骂,问我为何不等等萧祁之,我只是笑笑。宋意柳要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怎么会让他今晚留在我房里。
翌日我在门口等着萧祁之一同进宫时,宋意柳趾高气扬地踱步到我面前。
她眼皮有些肿胀,厚重的脂粉也遮不住眼底的乌青,面上的笑容却十分张狂,「新婚夜独守空房,你很快就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深宫之中,没有宠爱,你拿什么跟我争?」
我扶了扶头上御赐的华美朱钗,不急不缓吐出两个字:「地位。」
宋意柳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张了张嘴,半晌没吐出一句话来。
一只脚踏上杌凳,我回头补充了句:「就凭我是妻,你是妾;就凭今日,陪他入宫面圣的人是我。」
马车缓缓行驶,身后的咆哮声逐渐听不清。
我与萧祁之入宫只见了皇后。昨夜之事她已知晓,拉着我说了几句体己话,又假意指责萧祁之几句,便匆匆赶去皇帝寝宫。
皇帝少时在战场上受过伤,昨日多饮了几杯酒引得旧伤复发,今日竟一病不起。
萧祁之也跟着赶了过去,让我一个人先回府。马车走到半路,我让青雀下去买些糕点,才得知昨晚我独守空房之事已传得沸沸扬扬。
「此事定是侧妃做的。」青雀气得涨红了脸。
事情发生不到一天,说幕后没有推手都没人信。我从皇后的一箱子赏赐中抽出几锭银子,吩咐青雀去把这把火烧得更旺一些。
宋意柳想让我丢人,我帮她一把。我倒是想看看,最后这把火会烧到谁的身上。
萧祁之回府时我正在用晚膳,他在我对面径直坐下,自顾自道:「我今晚会过来陪你。还有,外面那些闲言碎语你别往心里去。」
一听这话,我嘴里的肉瞬间不香了。好在宫里突然来人称皇帝病了,萧祁之慌忙赶去宫里,一连几日都没回来。
许是太过无聊,宋意柳又跑来我跟前刷存在感。我扫描四周,看见藏在不远处假山后面的墨色衣角,便配合她演了一出戏——恃宠而骄的小妾和受气包正妻。
果然有人就遭了殃。
二十大板打下去,宋意柳连骂我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她一屁股血被抬回去,我掰着手指算了算,应该能清静好几日。
谁知当天晚上,萧祁之怒气冲冲找来,对着我一通警告。他说我伪善,骂我歹毒,还说可以随时休掉我。
「殿下,对妹妹下手的人是母后身边的郑嬷嬷。」我闭上双眼,把平生最难受的事情想了个遍,再睁眼时红了眼眶,「怪臣妾没有本事拦住她,害妹妹受伤。可您知道……郑嬷嬷她只听母后的话。」
宋意柳应该想不到,这顿板子是她自找的。她四处散播消息打我的脸时,也坐实了萧祁之宠妾灭妻的事实,更是间接打了皇家的脸。
皇帝病重,萧祁之继位在即,如此关键的时刻,皇后又怎么能忍。
萧祁之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刚走,翠芝偷偷摸了过来。
「娘娘,奴婢前些日子守夜,发现侧妃与殿下说的话很是奇怪。」翠芝挠挠头,「比如什么蹦弟,上亡,手鸡……奴婢一个都听不懂。」
萧祁之身体里的灵魂果然来自二十一世纪。
在她求知若渴的清澈眼神中,我淡淡道,「本宫也不懂,许是他们二人间的情趣。」
翠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我,问接下来需要她做些什么。
「一仆不侍二主,往后侧妃的事情你无须向我汇报。」我顿了顿,接着道,「丞相府那边,我自会向母亲说明,不会让她为难你的母亲和弟弟。」
翠芝感激地朝我拜了拜,提溜着裙摆折返回去。
我以为此事就这么翻篇,却没想到宋意柳会要了翠芝的命。
我得到消息就赶了过去,翠芝已瘫在地上,被折磨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宋意柳正斜躺在软榻上冲我笑,「姐姐是来看我如何折磨这个背主的奴才吗?」
我没理她,赶忙吩咐青雀去给翠芝请大夫,但她还没走出院门,翠芝就咽了气。
抬头时刚好看见宋意柳朝我摊了摊手,露出得意的神色。
「宋意柳,你不是说人人生而平等吗?」我咬紧了牙关,「如今你又在做什么?」
她脸上的笑容凉薄又讽刺,「姐姐说笑了。不过一个背主的贱婢,我想杀便杀了,姐姐难不成还要找皇后娘娘撑腰,让她又惩罚我?或者说,告诉你的母亲,让她惩罚我那个不成器的娘?」
她捂嘴笑着,「你尽管去吧。」
我忍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你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在这个嫡庶尊卑分明的朝代,杀死一个「下人」不需要负法律责任,甚至不需要理由,因此我不能用这个理由处罚她。
但这件事刷新了我对她的认知。原本我以为她只是个恋爱脑,爱搞雌竞,没想到她竟这么狠辣。
喊着人人生而平等的人,在拥有对别人的生杀大权时,竟比谁都恶。
我命人将翠芝的尸身送还给她的亲人,顺道回了趟相府。
此事丞相夫人早晚会知道,我担心她对无辜的柔姨娘下手,徒增杀戮。
待回太子府时,却见青雀被毁了容,连十根手指的指甲都被生生拔了去。
我顿时血冲脑门,拔了护院的一把剑就冲去找宋意柳算账。
「太子妃这是要做什么?」说这话的是萧祁之。
宋意柳往他身上靠了靠,用恐惧的眼神望向我,「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处罚你的丫鬟,哪怕她对我出言不逊,还差点把我推入水中……」
我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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