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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新郎母亲和我们德高望重的村长上台致辞!”
司仪充满热情地在台上推进婚礼流程,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我这边。
“来,婆婆请上台致辞。”司仪不见有人上来,重复一遍。
身旁的人边用力推着我的手肘,边嘟囔说道,“这么多人看着呢,这时候摆什么谱。”
说话的人是妈宝男老家的村长陈富德,戴着金属框眼镜,保养得宜五十岁的人看上去四十不到。按照他老家的规矩,村长是一族之长,村里人结婚时他都是要坐主桌的。
透过镜片上的反光,我竟顶着那张我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的脸!
我重生了!
前世被我的妈宝老公和恶毒婆婆磋磨到重度抑郁,最后扛不住跳楼自杀。没想到一睁眼我竟重生回我结婚那天,在婆婆的身体里醒来!
那我身体里的又是谁?
等我和陈富德走上台时,我就确认我身体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个恶毒婆婆张秋兰。因为从上台伊始就黏腻在我身上的凶恶眼神,与前世她看我的眼神别无二致。
我竟与她互换了灵魂!
既然老天给我一个如此难得的报仇机会,我定要让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返还给你们!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张秋兰在婚礼致辞上当众诉说着在婚前我就是怎样的顽劣性子,为了迁就我,她和他的宝贝儿子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让我在亲戚面前的形象十分不堪,到后来嚼舌根都不屑避开我。
我忽略掉张秋兰的视线,接过话筒,清清嗓子,开始放声说话。
“哎呀!这个大家都知道啊,”我特地将表情调成很为难的样子,“我呢对我这个儿媳妇是看不上的。我儿子这么优秀,原先看上他的人多了去了,实验小学有编制的老师,银行高管的女儿,哪个不比项荧荧优秀?”
话说至此,台下瞬间安静,偌大的大厅中落针可闻。除了张秋兰的阴毒视线,还多了一道陈富德不满的眼神。
我趁着安静接着说道:“只不过啊,儿大不由娘咯。给我家小宝介绍那么多优质女孩子都没成,就是要娶荧荧。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唉——荧荧这丫头也不怎么懂事,开口就要了我家两万八的彩礼,你们说说,这不是要了我们老陈家全家人的命嘛!”
台下原本还有零星动筷子夹菜的人,眼下也都放下筷子安静地听我致辞。身后传来陈富德故意发出来的咳嗽声,也被人从后边儿戳了戳,示意我别说了。
打掉那只烦人的手,不顾身后几人铁青的脸色,我稍微上前一步继续输出:“你们说这恋爱也是他们自个儿谈起来的,怎么还要彩礼了呢,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儿你们说说?这不就是卖自己么?”
这些都是前世张秋兰对我说过的原话。
被我这番言论惊呆了的司仪此时终于醒悟过来,示意场控关掉我手中的话筒,上前来挡住我还要往前的步子,一边说着圆场的话,一边把我往陈富德后边儿推。
陈富德这时候倒有眼力劲儿,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将我牢牢定在原地。
我低下头,嘴角压不住地往上扬。都这年头了,明眼人一听这几句话就能知道说话的是怎么个奇葩。上辈子口无遮拦败坏我的名声,这辈子就用你自己的嘴坏了你自己的名声!
“接下来就是本场仪式最后的环节,儿媳妇敬茶!”司仪擦擦脑门上的汗水,依旧用着热情兴奋的语气推进流程。
我转身在椅子上坐定,等着张秋兰给我敬茶。公公早逝,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今天福利院有领导视察,院长和老师们都在接待领导,所以今天能作为长辈在台上的的就只有在村里说一不二的陈富德和在张秋兰身体里的我。
“来,儿媳妇儿给婆婆敬茶。”司仪乐此不疲地提醒着流程。
在我身体里的张秋兰冷着一张脸,接过伴娘托盘中的茶杯,递到我面前不情不愿地说:“婆婆请喝茶。”
我心里发笑。她的声音经过话筒的放大,咬牙切齿的语句传至整个宴会厅。
我接过茶杯,轻呷一口意思一下就放下。看着张秋兰准备接红包的双手,我唇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微笑:“你和小宝两个人花钱都大手大脚的,这个改口红包妈就先给你们收着,等你们需要了我再给你们。咱们是普通人家,总要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可对?”
张秋兰看看台下所有人上了硬菜都不吃,端着饮料看戏似的看着台上,心一横:“这改口红包不给我,以后可就只能管您叫阿姨了!”
上辈子这个红包也没到我手里。结婚前张秋兰去取钱,把存了定期的一万取出来损失了小一千的利息钱,可把她心疼坏了,敬茶的时候明明红包在口袋里揣着,非说等到期了再取出来给我。正经婚礼上都不给我,后续当然就是无事发生。
我冷下脸来,气沉丹田。即便没有话筒,宴会厅里所有的人也都能能听见我说的话:“那你和我儿子结什么婚!你和我儿子结婚到底是为了我儿子还是为了我家的钱!”
前世,只要我一和妈宝男陈辉天吵架,张秋兰就会冲在前头大喊“你收了我家两万八的彩礼钱就是把自己卖给我们家了,打你骂你,你都得受着!”
想到这儿,怒火立刻溢出胸口,我蹭地站起身,“咣当”一声,身后的椅子应声倒地:“冲你这句话,今天你就别想进我陈家大门!滚!”
闻言,站在后头的陈富德上前两步来劝我:“大喜的日子,你就安分点吧!”
我斜斜瞥了他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今天谁来劝都不好使!她项荧荧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后,都休想嫁给我儿子!”搅黄婚礼,把张秋兰革除在外,是我计划的第一步。
陈富德站在台上,见我依旧不依不饶,转而去劝陈辉天:“唉哟陈辉天你可劝劝你妈吧!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
“小宝咱不要她,妈再给你介绍更好的!”我对着陈辉天安抚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二婚知道疼人,女人二婚可就是二手货,贱卖都没人要!”我越发地口无遮拦,将张秋兰在老家的形象毁得一干二净。
陈辉天一听,下巴抬得老高:“我听我妈的。我妈说不要她就不要。”
这话一出,陈富德也被噎着说不出别的话来。这种极品妈宝男,也不知道前世我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过,眼下被我拿来当枪使,倒是十分顺手,乖得像狗。
张秋兰此刻的脸色变幻莫测,见我在看她,亦是将眼神淬了毒,似箭一般袭向我。
我轻蔑笑笑,你不是最爱你的儿子,最爱你的钱吗,这辈子就让你眼睁睁看着我将这些都毁掉!
看到我眼中的挑衅,张秋兰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改之前的强硬态度,扑通一声跪下,开始声泪俱下地卖惨认错,说给我们当保姆也好,只求给她一个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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