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姣只是眼神一凛,屋子里的破旧家具便如有生命般向大汉砸去。
大汉惨叫连连,荣姣突然心口一痛,看向自己的手——
靠!她的修为怎么又退了一阶!
她干啥了???
“小容姐姐,你怎么了?”安岩担心道。
“没事。”荣姣捂着胸口,深呼吸缓了过来,突然耳朵一动,看向上面——
房顶上有东西,看来是这里动静太大,把傀儡引过来了。
荣姣想骂爹,草了,真是祸不单行。
“安岩,那鬼东西又来了,你先走。”
房顶上的吱嘎声越来越近,安岩也感觉不妙,“那容姐姐你怎么办?”
“少啰嗦!赶紧的!”
安岩咬牙离开,还不忘把几个追债的拖走。
见场清空了,荣姣一掌劈向房顶,整个房子四分五裂。
顶上的傀儡掉落下来,竟然比刚刚又多了一倍!
荣姣从白天打到晚上,这鬼东西砍也砍不死,打烂了都能原地重组
这特么得内心多阴暗才能研究出来这种报复社会的东西啊!
“告诉你们主子,我鄙视他。”
荣姣竖起中指,下一秒撒丫子开跑。
天色已晚,荣姣偷摸翻身躲进一家看起来很大的府邸,还没落地,被人一拉,落入一个芳香扑鼻的怀抱。
“嘘…”那人反手捂住了她的嘴,“这些傀儡是用半活人制成,五感俱佳,被盯住的人可是逃不掉的。”
荣姣翻了个白眼,她当然知道,在他手背上写“那怎么办”。
那人闷闷笑了一声,飞出一枚精致的暗器,将傀儡引起了另一边,随后拉着荣姣来到了一个荒废的莲藕池,二话不说将她推了进去。
等荣姣反应过来,她已在泥潭中,从头臭到尾。
她眼睛瞪得老大:“啊啊啊啊啊啊!你有病啊!!!”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笑得直不起腰来,在岸边喊:“小美人,翻个身,脸上也得抹抹!小心待会儿那活死人又来啦!”
荣姣一边想杀人又真怕鬼东西闻着味儿追过来,只好忍辱负重躺平并翻了个身。
该死的席玉!搞出这些邪门玩意儿!
“行了吗!”她气得大吼。
“啧,姑娘家家火气真大,行了,上来叭。”
荣姣上岸,俨然成了一个行走的毒气弹泥人,正思考杀这人灭口有几分把握,不料看到这副窘态不止一人。
“安岩?你怎么在这儿!”
安岩从那人身后出来,结结巴巴道:“小容姐姐…我…城主……他…”
“我来说吧!”那人自告奋勇:“还没自我介绍,在下就是这里的城主,珈陵燕氏——燕单。”
他又道:“是这位小兄弟大晚上不睡觉跪在我府前门口哭爹喊娘的求我救你,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合欢宫的脏东西能在我珈陵来去自如。”
“珈陵城主…”荣姣咬牙切齿,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原来就是你这家伙不准城中人卖剑的?”
视线缓缓落在衣领上恶臭泥印的燕单面色瞬间僵硬,竟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不明所以的荣姣立马举起双手:“诶,是他碰瓷啊!”
此时一个管家模样的大叔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城主…城主!”看清楚了现场的景象后,吩咐小厮:“快!备水!”
他转头看向荣姣一时拿不定主意:“…姑娘也去洗洗罢,姑娘不必介怀,我家城主有心疾身体不好,又极爱干净,情绪激动时就会这样。”
荣姣:……该死的病秧子。
荣姣将自己洗干净用了八桶水,出门时管家正候在门口,递给她一个刻着花样的青铜镯。
管家:“此物可以隔绝气息隐藏修为,城主说让姑娘带着,傀儡便不会再追着姑娘了。”
“他早有办法?所以、他将我推进泥坑是故意整我!”荣姣咬牙切齿接过东西戴上。
果然身上气息皆收敛起来,她打量着手腕上花纹繁复灵器,这珈陵不愧是炼器之都,什么宝贝都有……
她眼珠子一转有了谋划,就算这珈陵没有剑,也得让这燕单给她造一把出来!
既然谈判,那这气势不能输,她气势汹汹踢开主屋大门。
燕单正病恹恹的躺在美人榻上喝茶,见人来了,先声夺人:“哎呀呀,果然书上说这美人危险,你可真是害惨我了。”
荣姣举起手镯,示意他给个解释。
“你是合欢宗的人。”燕单心虚的立马转移话题。
“关你什么事。”荣姣道,后面又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
“别说在珈陵,就算是整个中洲也没有我这千机阁不知道的事情。”燕单放下茶盏,“合欢宗容姣,听说你的名字会成为中洲的噩梦?”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终于憋不住“噗呲”笑出了声。
“有什么可笑的?”荣姣眼神凛冽。
“无事,只是是上一次听到这种话还是我侄子五岁的时候,他说他是被天命选中拯救世界的人,真是年轻热血啊。”
见人气鼓鼓的样子,燕单留了一分面子,没将“幼稚”二字说出口,只是感慨了一句就说回正题道:“只是我很好奇你既然是合欢宫的人,又怎么会被傀儡追杀”
“因为我叛逃了。”荣姣嘴皮子一碰就是胡说八道,“我是合欢宗宗主的炉鼎,他把我秘密关起来十年,每天折磨我,我受不了就逃了。”
燕单显然不信:“是吗?合欢宫炉鼎却是剑修,这放在整个中洲都是十分离奇的程度。”
荣姣狡辩:“我当炉鼎之前是剑修不行吗?”
“噢…原来是这样,这倒是说的通。”燕单点点头,笑得咳个不停:“不过——连合欢宫的炉鼎都是大乘期修士了,这当炉鼎竟还有这种功效,天下人得有多废物啊,不如都去当炉鼎算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荣姣一脚踢翻桌上的茶杯,下一秒瓷片飞速直抵燕单的喉咙,“你早就看出来了,又在戏耍我。”
燕单搭上荣姣的手腕:“姑娘家家火气别这么大,你一会儿说自己是魔头荣恩祈,一会儿说自己是合欢宗炉鼎,但其实我对你是谁毫无兴趣。”
他点了点她腕上的镯子:“我都帮你躲追杀了,不难看出,我是在讨好你。”
“你究竟想干什么?”
“去云沧州秘境,我还差一个领队。”他难得正经道:“中洲难得出一个大乘期修士,无论你是谁隐藏身份干什么,但现在你落到了我手上。”
荣姣立马往手腕上看,难怪她一直觉得不对,这镯子不仅可以隐藏气息……
还能……封印修为!
燕单笑得一脸得意道:“大乘期的力量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不如封印了谁都别用。”
荣姣一时大意中了招盯着他咬牙切齿,但她自然也不是什么和软的性子,双手一摆四仰八叉干脆在旁边的榻上躺下了。
“谈崩了,那就不谈了,这珈陵景色宜人,在你这城主府住个一年半载也未尝不可。”荣姣手撑着脸,睁着一双大眼睛,浅笑道:“让我猜猜城主大人这么着急去云沧州,那秘境中有什么宝贝不重要,重要的是而那宝贝……能救你的命。”
话落她一把抽走燕单藏在袖口带血的手帕,又得寸进尺道:“只是不知道,是我活的长还是城主大人长命百岁了。”
“长命百岁在修真界可不算什么好词。”燕单轻笑了声,被揭穿也不恼,拍了拍手,管家拎了了个人进来,正是安岩。
安岩哭得涕泗横流:“小容姐姐他们逼我吃了什么东西,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燕单向荣姣挑眉:“七日乌,七日后七窍流乌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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